而且一看這掃地僧就已經上了年紀了,那白花花的胡子和眉毛,還有那臉上的一把把皺紋,都說明這家夥已經老了,身子骨不行了,就這麼一個老頭跟年輕人打,這不是不自量力嗎?

場上最開心的當屬那些百姓,百姓們雖然不知道寒山寺為什麼派出一個掃地的出來和蘇城打,但是他們認為,寒山寺大概是瘋了,不過寒山寺瘋了關百姓們什麼事呢?

他們派出一個掃地僧和蘇城打,那蘇城不是已經贏定了嗎?

隻要是蘇城打敗這個掃地僧,那他就贏下兩場了,而百姓們的好日子也就更有希望了。

和那些官兵,富人,百姓們的想法不同,佝僂腰現在看著掃地僧有些發呆,他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,寒山寺的人如果要想輸的話,那直接認輸就行了,為什麼會派出一個掃地僧出來呢?

他覺得這掃地僧肯定有兩把刷子,不然的話不可能被稱為殺戮最多的人呢。

同樣的想法也在黑煤球和狗娃狗剩心裡湧起,他們和佝僂腰想的是一樣的。

隻有軟軟看了一眼掃地僧之後,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興趣了,似乎那個殺戮最多人的名頭在她心裡一文不值。

而蘇城則看著掃地僧笑出了聲。

“你跟我開玩笑呢?觀音寺是沒人了嗎?讓你出來假冒一個殺戮最多的人?”

掃地僧嘿嘿一笑,隨後把掃帚扛在了肩上,學著蘇城那扛刀的模樣說。

“是不是開玩笑,你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?”

在那個平凡的瞬間,掃地僧的動作突然凝固,仿佛時間在他身邊靜止。

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而冷冽,如同冬日裡的冰湖,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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