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怎麼畏手畏腳的,怕她做什麼,不過是個合歡宗罷了,雖然我老頭子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,但是他們也隻不過是邪門歪道而已,我老頭子當年殺那麼多人,就是沒有殺合歡宗的人,因為我根本就碰不見他們,這一次正好想要見識一下,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呢,你竟然不去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
蘇城卻覺得並沒有什麼可惜的,這老頭子之所以並不懼怕合歡宗的人,那隻是因為他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。

掃地僧也隻不過是聽說過合歡宗的本事而已,並沒有真正見識過那合歡宗的可怕。

如果他知道了合歡宗聖女的威力,恐怕也就不會這麼說了。

而且蘇城覺得掃地僧現在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,有些驕傲的過頭了,可都是剛才豁得轉對於他的誇讚讓他有些忘乎所以,所以連 合歡宗都沒有放在心上。

要知道掃地僧當時第一次見合歡宗的人,那可是如臨大敵的,他甚至會說如果那轎子裡麵的人出手,那他們所有人都會被吸成人乾兒。

可是你再看現在,掃地僧似乎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了,連合歡宗的人也敢惹了,真的是太狂妄了。

而蘇城卻沒有那麼狂妄。

蘇城覺得今天晚上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,他們本來出來是想看看寒山寺究竟是什麼模樣。

最後雖然他們看到了寒山寺,也和寒山寺的人算是見過麵了,但是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。

可是雖然自己和寒山寺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,但這鎮子 上似乎並不是那麼平靜。

在這平靜的鎮子表麵之下,是一股一股暗流在湧動著,而那股暗流的中心似乎就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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