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老張，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？”
“你說你這個人，電話裡不能說嗎，非要親自過來，真是拿你沒辦法。”
“行了，我現在這兒了，你可以說了。”
說完便直勾勾向張社長，一臉希冀。
咕咚！
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，張社長的麵色立刻緊張起來。
全身肌肉都瞬間緊繃，心臟跳動逐漸開始加速。
哪兒來的什麼好消息啊。
好消息他這兒沒有，壞消息倒是一大堆！
他今天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，就是為了挨罵來的！
“嗯？”
見張社長遲遲不說話，林虎用鼻音表達了自己的疑惑。
拚了！
伸出頭是一刀，縮脖子也是一刀！
早死晚死都是死！早死早投胎！
心中這樣想著，張社長一咬牙當即開口：
“是這樣的林總，咱們出版社簽約作者三把刀新書成績出來了，目前總共的銷售冊數......”
林虎不耐煩揮手打斷：“彆說這些虛頭巴腦的，你隻需要告訴我，這本書的銷量是不是比......比嘉環新書銷售數據好！”
本來他是想說繁星出版社的。
但話到嘴邊卻覺得公司出版社不可能輸給繁星。
雖然這幾天沒太關注這方麵，但也知道繁星出版社作者是個新人，而自己出版社作者是個成名老手。
這種情況下，他實在想不出輸的理由。
“啊？”
張社長一愣，似乎沒想到林虎會問這個問題，麵色一陣古怪，當即小聲開口：
“跟嘉環出版社新書《鏡中的倒影》相比，咱們出版社新書《高空墜落》銷量全麵占優。”
張社長聲音越來越小，到最後竟如同蚊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