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擺了擺手,很是喪氣地揮了揮,“滾去做飯!”

女人無力地呻吟了一聲,穿上衣服從床上跳了下來,看了一眼瘙癢難耐的男人,靠在床上緩了緩。

就算是鐵打的,一日之間經受如此多的衝擊,這會兒也有些頭昏眼花。

一枚生鏽的鐵簪,從房梁上掉了下來,落在了女人麵前。

孫香草的眼睛紅了,這是小時候老墨給自己做的,當時擔心被娘親發現,她那麼小就跟村裡的男孩兒耍,就藏了起來。

沒想到,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。

孫香草忽然不想摻和這個狗屁組織的事情了。

幫著組織得到了情報又怎麼樣?

她還不是在組織裡麵,被人欺辱?

再也不會有一個男人,跟當初的老墨一樣心疼自己了。

而且,組織裡的男人,不是趙三川這種廢物,就是聶二豹這種蠢貨,指著他們能成什麼大事?

靠山屯發展了多久,還不是讓朝廷的人馬一口氣全都給屠了?

結果死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做事情的,真正受到影響的組織的人又有幾個。

孫香草默默地收拾著身上的衣服,臉上看不出多餘的表情。

但她這副模樣,卻讓床上的男人,感覺到了畏懼。

“你什麼時候給我拿藥來,我這身體總是病者,也不是一回事兒。”男人說話之中,多了幾分商量的語氣。

“先等等吧,你給我的錢,讓趙三川搶走了,想要看病,還得我掙錢來再說。”孫香草的聲音很是平靜,但卻讓床上的男人內心的恐懼又多了幾分。

他不敢多想,當真的麵對孫香草可能叛變的時候,他忽然有了一種無力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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