態度無比謙卑的說道,“竟然是督水監的大人,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,我們這就走,我們這就走。”

說著,那清客更是指著趙旅帥喝道,“姓趙的,你不要命了,還不隨我們走?”

就連馬車上的貴人,在聽到了督水監的名號之後,都有意地敲了敲車窗,額頭上不自覺地冒出了冷汗。

他想起了無數個慘死的羈縻州首領,他的好日子還沒過夠。

走!

隨著這位羈縻州的大人物的催促,他的手下幾乎是狼狽而逃。

李平安看著剛才還高高在上的一群人火速地逃走了,就一臉客氣的走上前說道,“我說,這位兄台,平日裡你來我們家買豆腐,我可都給你打折了,你跟朝廷上報的時候,不至於說我壞話吧?”

賈大充一臉尷尬的說道,“平安兄,我想你可能誤會了,我們督水監在嶺南道日子過得清苦,我是奉命來這裡采買豆腐,回去自用的。而且這點破事,也犯不著往上麵報。”

自用嗎?

賈大充的話,聽起來沒有問題,但話又說回來,一個替天子打探情報的頂尖情報機構,你跟李平安說,他們吃不上飯,要采買豆腐回去自用,他真的會覺得匪夷所思。

要知道,這些督水監經常乾的事情,就是暗中調查官員,然後想儘一切辦法勒索對方。

你說他們窮?誰信!

但賈大充卻不管李平安信不信,笑吟吟道,“今天的豆腐味道不錯,我先走了,咱們有緣再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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