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用你管!我自己有分寸。”我一臉嚴肅地說道:“祖哥,在這我隻能相信你,想整倒張桂蘭,還是要麻煩你幫我做幾件事。”
陳耀祖說:“隻要能出這口惡氣!你說什麼我都答應!就是......”
我把手指放在嘴唇上:“噓......小聲點!第一件事,是重中之重,教我怎麼勾引許濤!”
“嗯,這個簡單。”
我搖了搖頭,他有些黯然神傷的問道:“還有什麼要搞的嗎?套子要不要,我怕你不安全,還是幫你搞一個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我又搖了搖頭,麵無表情地說道:“明天下午我放水的時候,你去告訴張桂蘭,就說三班的手機在我這,被我藏在廁所的抽水池裡,讓她找梁哥來廁所抓我。”
陳耀祖臉一下子變得鐵青,聲音都哆嗦了:“廣廈,你......你這是何必呢,你今天是不是被嚇到了?”
他開始一頓噓寒問暖,我想儘量組織語言和他解釋,但也不知道從哪說起。
當時忽然就想明白了魁哥和我說的見死不救。
這其實是一種很高級的思維,也隻有當你的認知,站在一個更高維度上時,你才會懂這四個字,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字麵意思。
我看著他疑惑的表情,沒有回答,而是笑著說道:“明天你還得和我演場戲。”
因為手機這事,整個園區都知道,誰粘上就是死。
為了讓陳耀祖取得張桂蘭的信任,得先演一出他和我反目成仇的戲。
我交代完之後,陳耀祖躺在床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。
第二天一早去“上班”的時候,他就給我弄來了香皂,而這時候他開始勸我還是不要走“彎路”,好好做個男人。
我當時還沒睡醒,心裡壓力又很大,就沒搭理他。
見我不說話,他又千叮嚀萬囑托,讓我省著點用肥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