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廣廈!彆......彆亂來!有......有話好好說!”胡利群像是蛤蟆一樣,“騰”一下從地上蹦起來,也想攔住我。
他們以為我是衝著葉歡顏去的!
我趕緊一腳急刹,在在距離葉歡顏一步之遙地位置停了下來。
“歡顏姐!”
我一邊喊著,一邊把匕首叼在嘴裡,他們正好奇我要乾什麼的時候,我直接脫了衣服褲子。
褲衩都脫了乾乾淨淨。
所有人愣住了,看我的眼神不亞於看到一個精神病。
“你想乾什麼!”一個打手厲聲罵道:“勞資閹了你!”
“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!”我立馬罵回去,還惡狠狠瞪他一眼:“歡顏姐要哪塊,我就割哪塊,輪到你來挑三揀四了?”
這一嗓子讓他愣在原地,這下反客為主了,我倒是像打手了。
葉歡顏麵無表情地看著,一言不發。
我回頭故意裝作不耐煩地說道:“歡顏姐,話是我說的,您挑一塊地方,我割下來給您道歉,您要是想閹了我也行,反正那東西到了歲數也沒什麼用,留著也是累贅。”
“你在唬我?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開玩笑?”葉歡顏冷笑一聲。
我心裡咯噔一下,但還是強裝鎮定,在這種環境生存,周圍都是如狼似虎的狠人!
你想和他們鬥,你就要比他們還狠!男人不狠,地位不穩!
如何成為一個狠人?
我告訴你,一個真正的狠人,不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解釋!
那些完全都是沒有意義的!
你隻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!認栽!離場!
輸了就認!贏了就狂!
我搖了搖頭,衝她冷聲說道:“沒有,搞交流會聽說,要想提高轉化率,得抓住黃金時間,得秒回信息,在這耽擱太久了,魚都跑了。”
說完我就直接蹲下來,右手拿刀,一刀砍向自己右腳小拇趾。
以前都是用刀剁肉,拿著這玩意往自己身上招呼還是第一次。
我以為會手起刀落,腳趾分離,跟切胡蘿卜一樣容易。
但是我錯了,甚至因為骨頭太硬,第一刀沒斬斷,而且還導致刀從手裡麵滑落,而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手。
我當時疼的差點暈厥,那種痛,差不多就是用踢足球射門的氣力,把赤腳的腳趾踢向桌角,再把那種痛擴大一百倍。
陳耀祖和胡利群都沒心理準備,甚至打手們也沒想到我會玩這一出。
血像是噴泉一樣,從傷口滋出來,刀柄上粘著黏膩的紅色,我重新撿起來的時候,有些滑膩,就用衣服抱住刀柄。
這回我死死地扯住腳趾前段,用刀死命割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