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咬住酒杯,嘴角慢慢上揚,裝作沒事發生一樣。
周建林得意洋洋的看著我:“你們這不都有培訓嗎,要微笑服務,熱情服務,怎麼我一點都沒感覺到服務的溫度呢?”
“那再就給這哥們升升溫!”耳釘男拿起一個更厚的棱形酒瓶,砸中了我的腦門。
血混著酒液啪嗒啪嗒往下淌,順著我鼻梁流進酒杯裡。
我麵不改色將整杯酒一口悶,喝完連眉頭都不皺一下,把酒杯倒扣在桌上:“可以了嗎?”
周建林臉部肌肉抽搐了一下,冷冷地吐了兩個字:“繼續!”
聽到這話,幾個躲在牆角的女人都不敢再看下去,扭過頭閉著眼睛,生怕接下來的畫麵太血腥。
陳耀祖趕緊上前說好話:“太子哥,對不起對不起,今天確實是我們的錯,這樣,今天的酒水算我頭上,我敬您一杯,不…一瓶!”
耳釘男攥著台球伸手叫嚷道:“讓再他媽多嘴讓你也嘗嘗刑罰什麼味道!”
得知今天的事很難善了,陳耀祖嚇得渾身哆嗦,我卻鎮定自若。
園區有頭有臉,有背景的,那天在總部大樓會議室都見過了。
這個太子哥充其量也就一紈絝子弟,再大的背景也是虛的,惡人還得惡人磨。
“想繼續是吧?”我點了根煙,自顧自地倒了杯酒說道:“那就得看你背景夠不夠讓我繼續了。”
“背景?”周建林呲眉瞪眼地說道:“知道我爸是誰嗎?”
我大笑起來:“我他媽哪知道!這不得問你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