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應該也有人搬屍體,可能看不慣這個雜碎對將死之人還敲骨吸髓,就被他乾掉了。
那一刻我眼前似乎浮現周曉星墜橋的畫麵,血一下子衝到腦門。
“明白,都明白,今天在這的都是信得過的兄弟,亮哥您賞臉給兄弟們飯吃,我們肯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。”我點頭哈腰,掏出打火機走上前,假裝要給他點煙。
“明白就好,我就喜歡明白人。”亮哥咧嘴一笑,當他叼著煙把頭伸過來的一瞬間,我卯足力氣,朝他麵門打了一拳。
他踉蹌退了幾步,鼻血跟開閘的自來水一樣往下淌。
“尼瑪的,想造反是不是,全下去給這幫高炮鬼…”
亮哥捂著鼻子瘋狂叫罵,話還沒說完,我已經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,把他放倒在地後,左右開弓,幾個大耳光摔了過去:“尼瑪,你不知道誰是你爹是不?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,老子一槍崩了你!”他氣急敗壞地抬槍。
“老子名字是你這樣的雜碎能知道的?”我巴掌一揮,又是幾聲震天響的驚雷。
胡利群和小靈通開始被嚇傻了,但看到我要被槍指著腦袋,一下子跳了過來,趕緊用膝蓋壓住他拿槍的手,幾秒鐘功夫就卸了他的槍。
這家夥還很不服氣,繼續叫罵:“來,有本事開槍打死老子!我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孫子!不敢了吧!”
我冷冷一笑,拿出香煙,往板車上蹭了蹭:“看到這塊粘血的煙頭沒有,你他媽再喊一聲,老子就塞你嘴裡,你應該知道被傳染是什麼下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