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給城防軍,叫他們過來抓我們。”
“操!林哥,你瘋了嘛!你知道這裡死了多少人嗎?就算這貧民窟都是納紮裡奧的人,可在城防軍眼裡,咱們殺的是普通人啊!死了這麼多人,不跑也就算了,還把城防軍叫過來,等著吃花生米嗎?”肥腸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一樣,滿臉的驚愕。
我回應了他一個自信的眼神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放心,有我在,你的人死不了,照我說的做就好了。”
肥腸嘟囔了幾句,但還是撥通了電話。
而我走回段忠車裡,將那幾本黑旗會的仁皮書拿出來,快速翻了幾頁後,向副駕駛的高素問道:“你能看懂這筆記本的語言,那這種文字你肯定也會寫吧。”
“會…會寫的,林先生。”高素強擠出一絲笑容,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。
應該是我剛才的屠戮,把他給嚇到了。
我帶著笑容,很客氣地遞了一支煙過去:“彆怕,我不會對你怎麼樣,接下來你按我說的做,在筆記本這個空白頁寫幾句話。”
我說著,跑去把車門上吳新的斷手解下來,遞了過去:“用這個當墨水瓶蘸著寫。”
高素看到這玩意,忍不住吐了幾口,半天後才咬著後槽牙問道:“寫什麼?”
我笑了笑,趴在他的耳邊低喃了幾句。
高素立馬轉過頭,眼睛瞪著我,似乎想要說些什麼,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十分鐘後。
幾十輛城防軍的皮卡呼嘯而來,荷槍實彈的城防軍,很快把公路堵死。
吳新的幾個小弟還想開卡車衝卡逃跑,瞬間駕駛艙就被打成篩子。
我在遠處看著這一切,點燃一支煙,靜靜地等著手提刺刀的城防軍包圍過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