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種各樣的槍械散了一地,衝鋒槍、突擊步槍、手槍、散彈槍…
這些槍和勞模姐那幫人用的槍可不一樣,勞模姐手裡的槍,槍管的膛線早就跟村口老寡婦一樣磨平了,近距離用到還好,遠距離打人基本就是聽個響。
而這些傭兵用的基本都是全新的美式裝備。
肥腸眼睛瞪地跟電燈泡一樣,楞在原地半天,那種表情就跟會所叫小姐叫到了小姨子一樣。
最後跟複讀機一樣,“臥槽臥槽”喊個不停,嗓子都破音了。
而有了槍之後,這十幾個小弟就跟打了雞血一樣。
“兄弟們,都挑趁手的用,今天咱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!”
“看到勞模姐就把子彈全招呼出去,讓她和她身邊的狗雜碎身上多他媽百八十個眼。”
“走!上車!一起衝過去殺個痛快。”
肥腸擼起袖子,拍了拍胸脯說道:“林哥,你在這等著,十分鐘!給我十分鐘,我把勞模姐腦袋帶回來給你當痰盂!”
這些小弟以前大都是混社會的人,沒少跟人打過架,要是放平時和小混混們打架鬥狠,他們這套猛衝猛打的手段倒還有用。
但是這一次可不是打架這麼簡單。
這回雙方都有槍,且在對方有人望風的情況下,要是這麼莽撞地衝過去,那就是送死的節奏。
我立馬把他們叫了回來,打開卡車引擎蓋,抽出發動機裡的機油,抹口紅一樣,抹到他們眼窩和嘴角。
讓所有人的臉看起來像是骷髏頭一樣。
因為我們沒有職業軍隊的IR識彆章,如果不這樣做,真打起來根本沒辦法區分敵我。
之後我又讓小弟們把所有車鑰匙,以及身上所有的錢和手表、戒指、項鏈都拿出來,裝到一隻塑料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