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忠冷笑一聲:“那也得衝的過去才行,你們現在出去就是送死,而且就你這橫劈豎砍反手切的三板斧,在人家眼裡跟他媽天線寶寶跳廣播體操一樣。”
我抓了抓腦袋,看著凱瑟琳問道:“手雷還有嗎?”
她搖搖頭。
我立馬扯著嗓子大喊:“兄弟們聽著,我這還有一袋手雷,一人一個,聽我口令,待會一起扔,炸死這幫狗娘養的!”
隨後我嘴角邪獰一笑,從肥腸臉上揩下一塊機油,隨手撿起碎石膏碎片,用黑乎乎的機油,在上麵畫橫豎條紋。
肥腸和小弟們看到這一幕,立馬明白我的心思,紛紛跟著做了起來。
不過我沒等他們畫好,就急聲喊道:“給老子炸!”
隨後就把剛造的“手雷”扔了出去。
幾乎同一時間,密密麻麻的“手雷”,像是秋徙的麻雀一樣,烏泱泱的往正前方飛去。
勞模姐的那些小弟在神經高度緊張的情況下,看到這麼多的“手雷”,根本沒有時間去判彆這些手雷的真假。
紛紛張著嘴巴把頭埋了下去,要麼往回跑,以躲避手雷的爆炸。
然而就是這麼幾秒鐘的空擋,我手裡握著槍管,把步槍當成了棒球棍,從掩體後一躍而出,一個箭步就衝到一個趴在屍體後的小弟麵前。
他似乎聽到了我的腳步聲,剛一抬頭,我就跟搗年糕一樣,把槍托砸在他臉上。
巨大的衝擊力,瞬間把他的腦門砸開一個口子,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,把整張臉都染紅了。
他茫然的抬起手,想要反擊,但我第二棍已經砸下去。
他的右胳膊,一下子被我淩空砸斷,就跟煮熟的掛麵一樣,耷拉下去。
這個勞模姐小弟疼的抱著打斷的胳膊嚎叫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