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讓凱瑟琳聯係卡薩過來,自己緊了緊手中的刀,立馬追向勞模姐逃離地方向。
地上殘留的血跡和腳印,像是地圖導航一樣,指引著我走向教堂深處。
最終在一樓東麵一個客廳的壁爐前,這些腳印血跡戛然而止。
我當時納了悶,這金沙一年到頭都是夏天,要這火爐乾什麼?
而且這些腳印都在壁爐前中斷,難不成勞模姐這些人都“飛蛾撲火”了?
我好奇地趴在壁爐邊上往裡一看,這才發現,這壁爐裡居然是挖空的!
裡麵有一個一米寬兩米深的井洞,洞壁上還嵌著鋼筋做的攀爬梯。
我趴在洞口立著耳朵聽了一會,確定底下沒有人什麼動靜後,鑽進洞裡緩慢地爬了下去
等到底部後,眼前的通道一片漆黑,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腐臭味,還有一些莫名的拖拉機尾氣的味道。
我拿出打火機,點亮之後,躡手躡腳的順著通道往前走。
在經過一灘膝蓋深的淤水後,一個跟一線城市大型排水管道一樣的坑道網絡突然展現在我麵前。
不過與之不同的是,這個坑道網絡更加猙獰扭曲,四通八達。
到處都是岔路口,有些岔路很開闊,可以容納兩個人直立行走,但是有些岔路,比車窗大不了多少,稍微胖點都鑽不進去。
有些用鋼筋和水泥加固過,有些就是泥土和木樁簡單的固定。
在一片漆黑中,各種細微且雜亂無章的聲音從各個岔路口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