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湊過來壓低嗓子，咬牙切齒地問道：“這兩天去哪鬼混了！你要是不說清楚，我就讓你上不了台也下不來台！”
我忍著腳背的刺痛，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：“姐，我還能去哪，肯定是去辦正事了啊，我給你挑大衣去了。”
“大衣？西非這麼熱你買大衣做什麼！想讓我熱死啊！”
“這不是你要去芬國了嘛，那邊冷，就給你買件禦寒的。”
“你確定沒去和彆的女人鬼混？你要是敢騙我，我現在就把你的鈴鐺拆下來！”
“操，騙你做什麼，我是那種拈花惹草的人嘛！”
王雅婷還把鼻子湊上來，仔仔細細地聞了一下，確定沒有聞到香水味後，本想放我走了，可忽然像是想起什麼，扭頭又冷聲問道：“不對，什麼牌子的大衣要他媽花上三五天去看！古馳、卡地亞、普拉達定製也沒那麼久吧！”
我心裡暗暗叫苦，怪不得古時候說女子無才便是德，女人太聰明可不是好事情。
我本來想著買兩件巴寶莉哄騙一下得了。
可萬萬沒想到王雅婷會這麼謹慎。
我腦子飛速轉動，想起山頂城堡裡的虎皮地毯，立馬急聲說道：“虎皮大衣，是虎皮大衣！姐姐，你就讓我辦完正事再聊吧，台下的人可都在等著呢！”
我用手指了指那些拚了命地在鼓掌的員工，他們臉上洋溢著驚喜的笑容，手都要拍骨折了，即便等了這麼久，卻絲毫沒有不耐煩或厭倦的神色。
我心想，如果真像段忠所說的，這些人想要逃跑，那這表情管理能力，完全可以去奧斯卡進貨小金人了。
王雅婷掃視一圈，這才鬆開了腳。
我走上台去，看著一張張堆滿笑容的臉，不緊不慢地說道：“大家安靜一下，我這次回來是有幾件事要弄清楚。第一件事，誰是學習班2班的班長？”
“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