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留給他們的是我自己的卡號,幾分鐘功夫,就有1千萬歐元進賬。
剛才從越野車上下來的那四個白皮,四個人開了十幾槍也沒放倒一個老黑,氣的直接從車上抱了一把M60機槍下來。
機槍掃射的聲音叮叮當當,在那幾個老黑身後掃出一條筆直的線,像是一條毒蛇,飛速地追近老黑。
他們早就殺上頭,哪裡還會去想錢的事。
最終在打光兩個彈鏈後,子彈終於咬在兩個老黑的背上,打出無數團血霧。
而從這四個白皮身上,我足足賺了四千多萬。
可就在這時候,我們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。
“所有人都把槍放下。”
我回頭一看,是那個鹵蛋司機。
他這一嗓子雖然聲音不大,但把所有人喝安靜了。
那個穿西裝的卷毛阿拉伯人肩頭扛著一把雷明頓700,漆黑的槍托,銀色加長槍管,在太陽底下閃爍著令人戰栗的寒芒。
他走到我身邊的時候,譏誚地看了我一眼,又嘰嘰歪歪說了幾句阿拉伯語。
我是半個字也沒聽懂,隻好把目光看向鹵蛋頭司機,很是不客氣地問道:“老頭,他說什麼?”
鹵蛋司機陰著臉,冷聲說道:“老板說剩下的這些黑人都是他的了,讓你和你的跟班趕緊從這滾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