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把這稱為“免費的晚餐”。
這個規則出來後，在場的人再次沸騰，響起了綿延不絕的歡呼聲和鼓掌聲。
米歇爾幾個人更是把我扛起來，激動地把我扔向天空用以慶祝。
而此刻太陽已經完全露了臉，曬在人身上，像是潑了一盆開水一樣滾燙。
為了不讓屍體腐敗，我和艾德商量，先把這些屍體拉回獅瓏總部的冷庫凍著，再聊聊合同的事。
艾德重新調派了一輛旅遊車，接送客戶。
而他親自開著一輛林肯領航員載我。
回去的路上，艾德饒有興致地問道：“看你這麼了解聖經，你也是基督徒嗎？”
我笑著搖搖頭：“宗教是語言的病毒，能改寫人類大腦的路徑，讓人變得遲鈍、愚蠢，華夏幾千年國運，才出了一個偉人，他告訴我們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，所以我是無神論者。”
“無神論者？”艾德嗤笑一聲：“也就是說你為了這次銷售，特意學的這些宗教知識？林，你能不能和我說說，你以前是乾什麼的？五百強公司的CIO？COO？還是說CMO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隻聽說過CEO，你說的這些個什麼O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CIO就是首席信息官的英文縮寫，COO是首席運營官，CMO是市場總監，說實話，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這個年紀，能把策劃全案做的這麼詳備有效的人，你肯定有世界五百強的工作經驗。”
“不好意思艾德先生，你說的這些我都沒做過，不過我倒是做過房地產銷售和一個小公司的CSO。”
“CSO？這是什麼職務？我怎麼沒聽說過？”
我聳聳肩笑著說道：“首席詐騙官的英文縮寫。”
艾德聽到這話，先是一愣，隨後咧嘴大笑起來，眼淚都快笑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