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你奶奶個腿!”我笑著啐罵。
可瑪莎看到我們用中文語氣這麼重的聊天,以為我們兩個為了一瓶水要打起來,立馬又翻了一瓶遞給我,細聲說道:“這裡還有。”
“算了,你自己喝吧。”我擺擺手,拿出兩支煙,點燃後塞了一根在段忠嘴裡。
“我不渴,我隻是…”瑪莎猶豫了半天後,瞄著我,低聲問道:“小哥,你們兩位是不是不是搶劫犯…而是…而是職業殺手?”
我看了她一眼,笑笑說道:“操,有什麼區彆嗎?”
聽到這話,瑪莎頓時倒吸一口涼氣,臉上露出一種絕望的表情。
她戰戰兢兢地擰開水,泯了一口後問道:“小哥,我能求您件事嗎?求求你,能不能不要用刀或者用槍殺死我,能不能換一種方式殺我?”
“啥玩意?”我一臉懵逼。
瑪莎臉上頓時湧出兩行熱淚:“我還有個孩子…是私生子,我買了巨額的保險…如果我死於謀殺,我的孩子就拿不到這筆錢…我知道你們是專業的殺手,我知道看到你們臉按照規矩我是活不了的,所以…拜托了…能不能讓我死的像是意外…”
“就這一件事?”
“嗯…”
我尷尬一笑,擦了擦瑪莎臉上的眼淚說道:“不能。”
瑪莎頓時麵如死灰,她指了指車子後備箱:“那個挎包裡有我的銀行卡,密碼是六個六,裡麵還有幾百萬美刀…求求你,求求你…我不想讓我的孩子以後住進貧民窟…”
她說著說著,似乎是想到那個私生子未來的慘狀,頓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。
我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,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安撫道:“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過生日是在哪過的?都有哪些人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