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拳揮了過去:“哪來這麼多廢話,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!”
蔣道理乾巴巴的看著我,將信將疑的把眼睛閉上,其他人也立馬把頭低下來埋在地裡。
我閉上一隻眼睛,看了一眼刺眼的燈牆,不假思索地瞄準大燈開火。
玻璃碎裂的清脆聲在緊張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,刺眼的光柱瞬間熄滅,隻剩下幾縷青煙纏繞著燈架。
黑暗重新籠罩四周。
我用剛才閉上的一隻眼睛迅速適應黑暗環境,周圍的輪廓逐漸清晰。
掃了一眼敵人方向,對麵的槍手可能是失去了目標,在胡亂開了幾槍之後,槍聲戛然而止。
“快走!快!”我扯著嗓子大喊,然後跑向王雅婷,一把拉住她的手往那輛滿是彈孔的酷路澤跑去。
她還略帶遲疑,但我已強硬地將她塞進後座。
毫無疑問,此刻身後的夜色此刻是我們撤退的唯一機會。
可當我鑽進駕駛室,關門聲剛剛落下,還沒按下發動機啟動按鍵。
突然,一顆照明彈從敵陣中騰空而起,劃破黑暗,宛如白晝降臨。
耀眼的光暈瞬間將四周照得如同白晝,天空一片刺眼的白色,照亮了我們所在的每一寸土地。
每個人的位置再次暴露。
而與此同時,煙霧中,一支約五十人的隊伍如鬼魅般衝出。
他們穿著厚重的防彈衣,輕量化的戰術頭盔下,是一張張畫著迷彩的緊繃麵孔,眼神冷冽、專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