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幾乎把所有積蓄都給了程琪,目的就是為了讓她遠離這種刀尖舔X的肮臟生活。
可她倒好,放著富二代的日子不過,偏要跑去作賤自己。
程琪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我,沉默片刻,才淚眼婆娑的說道:“哥…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,一直都是你保護我,這次我想保護你,海拉姐姐不是壞人,她們很慷慨地教會我很多技巧…”
“不是壞人?你他媽知不知道,他們教你各種殺人技巧,就是讓你們和小姐一樣,天天接客,為他們賺錢!什麼叫一將功成萬骨枯?你是不是想像畜生野狗一樣死在外麵?”
我心裡滿是煩躁,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開了一家足療中心,老婆女兒卻跑去對家應聘上崗。
我揪起貝靈的耳朵,把她拉到麵前。
力道之大讓她疼的忍不住痛呼了一聲。
我冷冷的盯著她急聲問道:“那個海拉現在在哪?”
貝靈看我一副要吃人的樣子,皺著眉頭戰戰兢兢地說道:“海拉姐姐和我們約定在船上彙合…主人,好痛…”
“紮我肚子上的矛你們扔哪了?”
“在…在我包裡…”
“拿來。”我冷聲嗬道,做了個討要的手勢。
貝靈翻箱倒櫃般地在包裡翻找,剛拿出來,我猛地伸手,一把奪過。
如果不是槍聲離我們越來越近,我非得用這把匕首她們身上的紋身給剮了。
我不再讓她們兩個攙扶,咬著牙關,隨手用矛砍了根樹枝當做拐杖,火氣衝衝的走在前麵。
我們三個人沿著河畔的路行進,山和雲現在都在我們頭上,河水在我們腳下轟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