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我剛咽下一口，那個叫海拉的女人就跟了過來。
她雙手環抱胸前站在門口，一雙勾魂的眼睛全是不滿的情緒，像是做了一天家務，腰酸背痛的老婆看到躺在沙發上打遊戲的老公。
我借著昏黃的燈光，也看清了她的模樣。
清秀的瓜子臉，典型的北歐大骨架女人，不過皮膚倒是很細膩，像是剛剝皮的水煮蛋一般。
“林先生！”海拉喊了一聲，邁著急促的腳步走到我麵前。
“噔噔噔”的腳步聲，在安靜的房間裡回響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彆人心臟上。
而她的身後除了程琪和貝靈，還跟著三個壯實的女人，臉上或多或少有些刀疤，甚至是彈痕。
應該是白色死神的殺手。
周圍打牌的男人隻是掃了一眼，就不自覺地扭過頭，不敢直視。
“林先生，我在冷風裡等了你六個小時，你回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，自己跑到船艙裡吃麵，是不是太不禮貌？”海拉嘴角一揚，露出陰鷙的笑容。
可她的目光卻如一把尖刀刀，直直地盯著我，質問聲中透著壓迫感。
我冷哼一聲，果然是前年的老狐狸。
經常坐牢的朋友都知道。
新人剛進監獄的時候，裡頭的“班長”或者“刺頭”總是會讓你做一些小事，比如洗腳倒茶，借點牙膏肥皂，襪子內褲之類。
這其實是一種試探，如果你順從他們，這些人就會覺得你這麼“乖巧”，他們會進一步試探你的底線，直到覺得你沒有威脅後，就會讓你失去底線。
而商業談判、組織合作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