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釋迦牟尼?”秦無憂一怔。
“釋迦牟尼又如何,難道能奈我何?”
秦無憂撇嘴,道:“來人,斬斷他其餘二臂。”
“是!”
士卒正欲上前執行,卻被秦無憂喝止:“住手,留他活口,尚有用處。”
“公子饒命啊!”和尚急求。
“放心,性命暫且無憂。”秦無憂笑容可掬,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小僧法號智善。”和尚連忙答道。
“智善,好名字,回答得頗為機敏,我偏愛聰慧之僧,故而你可暫逃一劫。但記住,回京之後,自有‘厚禮’相待。”
和尚聞言,心中稍寬。
“列位鄉親,今日之事到此為止,秦無憂必會給諸位一個交代,各位請速速歸家。”
百姓雖心中疑惑未解,卻見秦無憂神色堅決,便紛紛散去,各回各家。
秦無憂待眾人身影消失於視線儘頭,方才重展笑顏,道:“普信大師,我為你解了圍,難道就沒有一絲表示不成?”
普信心頭苦澀,猶如啞巴吞黃連,有苦難言。分明是秦無憂挑起了輿論風波,令他在茶樓聲名狼藉,幾成過街之鼠。
他勉強扯出一絲苦笑:“在下實在不解其意。”
秦無憂輕歎,道:“大師,我可是冒了天大的風險救你於水火,你竟絲毫無感激之心,真真令人心寒啊。”
普信不由翻了個白眼,如此厚顏無恥之人,倒也罕見。
“罷了,不與你計較這些瑣碎。”
秦無憂擺手笑道:“大師,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。”
“怎敢在茶館宣講教義?”普信板起臉,質問道,“難道不怕引火燒身?”
秦無憂聳聳肩,滿不在乎道:“我是兗大乾指揮使,何懼之有?再者,我行事自有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