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風離忙著查案,直達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過了整整五日了。趕緊去將軍府請舒玉溪過來。
舒玉溪過來之後,冷靜得不像話。以謝風離為首,初鳳閣內跪了大大小小滿院子的人。
“姑娘今日吃了多少東西?”
“送進去的飯才動了兩口。”秋暮也是著急,大氣都不敢喘。
舒玉溪原就冷的臉更是沉凝,眼神陰蟄地盯著謝風離,問道:“你可是問諾兒要了人?”
謝風離唯唯諾諾地不敢張口,舒玉溪一聲爆嗬,“你好大膽子!”
“你這幾日暗自查探了那般順利,更是順藤摸瓜的找出了張青在晉城與江南的蹤跡,雪峰山的人不敢擅自幫你查案,你雖是本事高強,但是初入刑部,那些人怎會讓你如此順利,若不是諾兒接了人與你,這幾日你可會如此高調!”
舒玉溪脖頸上的青筋都鼓起來,院中的人均是不敢出聲求情辯論,任由舒玉溪責備謝風離。
“你明知魅夜那廝,你明知……”
殘餘了理智讓舒玉溪咽下那些傷人的話,冷靜了一會,吩咐道。
“搬東西吧,人一出來就往壓到我那去!至於你,自己去領罰!”
謝風離連忙點頭稱是。心裡不停埋怨,查什麼屁案子!誰的差事就讓誰去管就是了,自己沒事逞什麼威風,如今好好的人在自己府上出事了都不知道!虧得自己是當兄長的人!諾兒對自己多好啊,從小就愛粘著自己玩,誰都沒用這些待遇!
舒玉溪眉頭一皺,“哭甚!”
“我沒哭!”謝風離梗著脖子反駁,但是泛紅的眼角還是出賣了他。
秋暮和汀蘭指揮著人將東西大大小小的如數入箱,準備搬家,但是到了晚上,藥室的門就被打開了,鳳淩諾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,打著哈欠看著滿院子跪著的人,嚇了一跳。
“大哥二哥,你,你們乾什麼呢?”她不就是未曾打招呼地閉關幾日煉藥了嗎?怎麼就感覺像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樣了?
謝風離“噗”的一聲,忍了半天的眼淚奪眶而出,抱住鳳淩諾就嚎,“你可算出來了,嚇死我了!”
秋暮與汀蘭兩人也是靠著一起啜泣。
舒玉溪鬆了鬆氣,看著安撫人的鳳淩諾,歎了口氣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