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~懂事。”寧恕點了點頭,道,“行,你們繼續練吧。”
“容嬤嬤,咱們借一步說話。”
寧恕叫上容嬤嬤離開,去到一邊,而後寧恕身上摸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出來。
這已經是他身上最小麵額的銀票了,本想給些碎銀子,但又怕給少了。
畢竟這可是宮裡的禮儀嬤嬤,平日都是教即將入宮的各路嬪妃。
“容嬤嬤,一點小錢,不成敬意。”
容嬤嬤看到那張銀票的麵額,當即臉上巨變,忙壓低聲音道:“世子,使不得,這太多了!”
“為世子做事,是老身的榮幸,可不敢再收世子的錢。”
寧恕卻是硬塞給她,道:“這什麼話,讓容嬤嬤來管教這些不懂規矩的丫頭,定是受了委屈,這算什麼。”
容嬤嬤還想拒絕,但寧恕已經先一步道:“容嬤嬤,你要是不收,可就讓我難辦了。”
聽到這裡,容嬤嬤才顫抖著手把銀票收下。
這對她來說,起身已經是一筆巨款了,畢竟又不是伺候嬪妃的嬤嬤,偶爾還能得些賞賜。
彆說賞賜了,往後彆得到什麼打擊報複就燒高香了。
以前她這邊就是有個嬤嬤,因為在教禮儀的時候,對一個女子嚴厲了些,結果那女子之後一躍變成了貴妃,回來就把那嬤嬤給弄死了。
後來那女子自然沒有受到任何責罰,畢竟區區一個禮儀嬤嬤,又怎麼比得上貴妃的一根頭發呢?
似她們這般,一年到頭能攢個三四十兩就已經燒高香了,就這,還是外麵無數人羨慕的高薪職業呢。
“世子,老身這,這......”容嬤嬤一下子紅了眼,不知該說什麼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