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金蘭錯了!不該不聽你的話休養生息,不該隻帶著五十人去找死,我也不該罵你,行了吧!”
寧恕嗤笑一聲:“雖然沒什麼誠意,但誰讓我寬宏大量呢。”
話落,隻見寧恕抓起桌上的鋼刀一擲,鋼刀的刀鋒精準無誤的割斷了綁著金蘭的繩子,卻沒有傷到她分毫,最終插進了泥土裡。
金蘭終於解開束縛,連忙站起身來,把剩餘的繩子都給扒拉掉,便迫不及待的把鋼刀抽了出來。
輕輕摸過刀刃,那傳來的鋒利之感,讓金蘭簡直壓不住嘴角。
沒想到她有朝一日,也能拿到這麼好的刀!
寧恕這時候又掀開蓋在桌上的布,露出下麵的兩碗烤羊肉。
“出去這大半個月,饞壞了吧?”
香味飄出來,立刻就吸引了金蘭的注意力。
的確是饞壞了,出去身上隻帶了肉乾,那肉乾又硬又乾,哪裡比得上這新鮮的烤羊肉。
不過刀還是很香的,她找來刀鞘把刀放好,便迫不及待的坐了過來。
也不嫌手上臟,抓起來就吃。
寧恕端起茶來,輕輕吹拂,見她這狼吞虎咽的樣兒,忍不住搖搖頭。
“看把孩子給餓得,都不知道飯前要洗手了。”
金蘭抬起頭來,腮幫子鼓鼓的:“啊?什麼?”
寧恕卻沒有再說,隻是道:“吃吧,趕緊吃,填飽了肚子,來跟我仔細講講這大半個月以來的發現。”
信件篇幅有限,而且金蘭寫信全無聯係,想一出寫一出,寧恕肯定她遺漏了非常多的細節。
這些細節往往包含著很重要的信息,而寧恕正好是一個重視細節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