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開始居然還會被你打得求饒,真是讓人搞不懂。”
金蘭喘息著,道:“這有什麼搞不懂的,一開始他是沒覺得自己會有事,所以很快就求饒了,畢竟多吃這些皮肉之苦算不上。”
“但後麵,肯定問到了關鍵問題,他情願死也不說。”
說到這裡,金蘭臉色多了幾分憂慮。
“世子,以我對他的了解,後麵一仗或許真不好打。”
“他們肯定是得到了什麼攻破雁門關的辦法,不然金礫不會被打成這樣,還是不肯說話。”
寧恕也有這方麵的猜測,隻是,蠻族靠什麼打破天門關呢?
天門關的城牆那麼厚,那麼高,用炸藥都未必炸得開,城門更是用鐵水澆築過的,堅硬無比。
沒有強大攻城器械,起碼寧恕能想到唯一的辦法,就是靠堆人命。
用屍體,填補出一條可以直接走上天門關的斜坡,這樣蠻族補充的速度,就能壓住天門關守軍,進而打開城門。
可是這樣的話,那傷亡也太大了。
嘯狼部會那麼做?
仔細想想,好像也不敢確定他們會不會這麼做,畢竟冬天時候的圍剿,死的人更多,他們都狠下了這個心。
現在又有什麼狠不下的,畢竟不打破雁門關隻有死路一條。
“真是頭疼啊。”
寧恕揉了揉太陽穴,感歎道。
這時候,又見趙銘急匆匆趕過來。
“世子!”
他來到近前,語速很快:“世子,有蠻族使者找了過來!”
寧恕聽得都愣住了:“蠻族?使者?”
“哦,肯定是衝著金礫來的,沒想到你那三個哥哥互相爭奪嘯狼部的控製權,居然還會為彼此擔心。”
“相比之下,你簡直不像是親生的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