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玫瑰,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”鄒陽一邊任由勁裝男子把自己向外拖去,一邊開口大聲的抗議喊道。
“我黑玫瑰的待客之道,都是我黑玫瑰說了算。況且,你還不一定是我的客人。真要是串通了外來人,擺我一道,我還不一定知道。”
黑玫瑰囂張跋扈,並且為人天生謹慎小心。即使是前來主動示好的鄒陽,依然被她無情的給關押住。
“七月玫瑰,可有人向這玫瑰淵來?”房間中的黑玫瑰沉默了一會兒,而後向後招了招手,開口詢問了起來。
身後名為七月玫瑰的女子,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。聽到黑玫瑰的吩咐之後,馬上拿出對講機詳細詢問了一番。最後,才是開口語氣不驚的彙報道:“正有一輛牛車通過一線天,往玫瑰淵而來。”
轟隆一聲,一聲驚雷響起。翻卷的烏雲,馬上遮蓋了整個天空。
驚雷響後不多久,天上暴雨傾盆。人間十月天,變天比變臉還快。
牛車徐徐穿過這長長的一線天,暴雨打濕了拉車的那一頭牛。穿過一線天,是空曠的一片峽穀。觸目新綠,在雨水的暴打下越加頑強的生長著。
扔下牛車,把那一頭拉車的牛給放生。牛車和牛是向附近的一戶農戶買的,順帶向著農戶問了下路,所以格外付了不少錢。這時候,希望那一頭牛還能找到回家的路。
三人盯著瓢潑大雨,漫無目的在這空曠的峽穀之中走著。看著那一棟棟低矮的小房子,不知道到底哪一棟房子才是黑玫瑰的老巢。
“幾位找黑玫瑰的?”雨中,一個全身蒙麵的女子靠近這三人,冷冷的道。
“是的,你帶路嗎?”蕭逸看著麵前的蒙麵女子,開口懶懶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