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範建,怎麼當了京兆尹後就變了!”
賈仁義憤怒的說道。
他曾把範建當做自己的繼承人。
沒想到這家夥就任京兆尹後,居然如此沒有大局觀!
居然為了官聲,阻撓京瀘鐵路這樣的國事工程!
賈仁義恨不得衝進京兆尹,大罵範建一通!
唐孝仁卻說道:“賈次輔,先彆動怒。”
“我看範建這小子,每次的所圖都很大。”
“他這次毅然反對的舉動有點奇怪。”
“要不咱們發函,讓他來內閣聊聊,究竟是什麼想法?”
唐孝仁說的發函,便是內閣的權利之一堂問。
所謂的堂問,就是內閣可以召喚任何官員前來內閣,彙報現在的工作。
相當於是可以質詢每個官員的權利。
賈仁義想了想,讚同的點點頭。
內閣發布公函,要求範建前來內閣接受堂問。
這個消息立馬傳遍了朝野。
這是想窮圖匕見啊!
京兆尹居然和內閣扳手腕!
這可是第一次遇見!
很明顯,如果堂問結果沒能讓兩個內閣大佬滿意。
那範建就要被罷黜京兆尹的官職了。
次日,範建穿戴整齊的來到內閣。
“唐首輔、賈次輔。”範建依次對唐孝仁和賈仁義行禮。
唐孝仁一臉的笑容,賈仁義卻冷哼一聲。
唐孝仁說道:“範大人,我知道你的履曆,你每次在任都全心全意的為朝廷辦事,為何這次征調徭役,會這麼反對?”
範建輕笑著說道:“唐大人,我並非反對京瀘鐵路建設,而是反對征調徭役的方式。”
此話一出,唐孝仁和賈仁義都看向範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