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趙大瑞看來,這些全是呂為賓的功勞。
他當然也更加支持呂為賓。
劉文卓笑著說道:“若是新邸報不夠刊登,就直接刊登一本書,放上去他們的想法就好了。”
“我當初曾有過這個想法,便交給你來實行了。”
“這種書不用每天刊發,一個月一次即可。”
“內容專一比較好,與新邸報分開售賣。”
“我看可以叫做《月刊》,你可以和文人約稿,從書籍售出費裡分稿費。”
“也可以叫這本書為雜誌,你覺得如何?”
趙大瑞自然聽取了劉文卓的建議。
一本叫做《月刊》,每月刊發一次的新邸報分支雜誌發行。
第一期月刊,趙大瑞向理學大儒和呂為賓約稿。
第一期便頗受歡迎,京都的讀書人爭相購買。
趙大瑞感動得都快落淚了,他還以為眾人都熱衷在學術。
沒想到一次閒聊時得知,許多讀書人壓根看不懂那些大儒與呂為賓在爭討什麼。
他們隻是覺得《月刊》這種書有檔次,擺在家裡很有麵子。
不過月刊的銷量好,他新邸報主編的位置也就坐穩了。
這場論戰的結果,當然是誰也沒法說服對方。
但是經過這一次的論戰,呂為賓的名氣更盛了。
遠在漠北的漠北王世子,也是呂為賓的粉絲。
李壽對兒子說道:“這次朝廷沒有派遣大員統管蘭鹿部落,而是讓他們自治。”
“自治?”
“就是自己決定以後的去路和命運。”
李廣茂吃驚地問道:“還可以這樣?”
李壽說道:“陛下的意思,是讓蘭鹿部落自己選舉出一名首領,朝廷再給他冊封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