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皇時期末年他就是刑部尚書,現在還是刑部尚書。
不過曾黎在刑部,研讀了許多法家的著作。
曾黎也是有理想的。
對於現在這個大爭之世,曾黎更覺得,使用儒家的禮法製度,沒法治理整個國家。
曾黎在奏折中寫到:
“當前世道,乃千百年之鼎盛時代!”
“生於當世,實屬大幸!”
“生於當世,也屬大不幸!”
“傳統的儒家思想,現在仍然有存。”
“地方宗社鄉黨也在解體。”
“當前需要新的秩序!”
曾黎所說的,在各級縣令的上奏中也有所體現。
現在整個大周,正在飛飆猛進。
而以前的一些東西也在快速解體。
比如之前在地方上的農業體係正在解體。
進入工業化以後,更多的青壯年走進了城市。
在城市裡發展多,更多機會多。
在有些工業發達的地區,出現了農田荒廢的情況。
南洋的稻穀價低,在餘杭地區全改成了桑樹。
整個大周正進行著一場驚人的發展。
更為頭疼的是,城市裡的治安問題越來越嚴重。
朝廷雖然開設了民部,統管整個大周捕快。
可是隨著城市人口的增多,治安問題愈發嚴重。
有的知縣已經上奏,用了禮崩樂壞的字眼。
而商品貿易的繁榮,也讓物質崇拜的情況愈發嚴重。
在有些商業環境繁榮的地區,衡量一個人是否成功,就是看他有沒有錢。
在此風氣下,社會更是飛速腐化。
這是一場對於儒家體係的強烈衝擊。
曾黎也看見了這場危機,他並不覺得儒家理念可以解決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