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多人合力蒙騙那些儒家大臣,當然不會露出端倪。”
“可這裡不一樣。”
“因為這裡是福羊,遠離陛下、遠離中樞、遠離西廠、遠離法家的地方。”
“我們必須憑借自己的力量,隱藏好,不被儒家察覺我們的目的才可以。”
聽到這話,羅賓突然驚叫著起身。
他這麼不穩重的表現,讓餘明眉頭微皺了一下。
但他還是耐著性子,讓羅賓說完他想說的話。
“那要是這樣,我們兩個明顯的法家成員,從京都來到福羊城,會不會被盯上啊?”
聽到這話,餘明卻搖搖頭。
開口道:“首先,法家和黃老之學的衝突,在以前,比法家和儒家之間、以及黃老之學和儒家之間的衝突,要更為劇烈。”
“這點,你應該更清楚。”
聽到這話,羅賓點點頭。
他說道:“黃老之學推崇無為而治,而法家推崇君主專製。”
“這兩個概念幾乎是完全對立的。”
“而儒家,也許是因為他們沒有原則,喜歡像泥巴似的揉捏自己。”
“所以才會出現餘學士說的那種格局。”
聽到羅賓的發言,餘明點點頭。
“沒錯。”
“所以我們跟黃老之學的合作,其實是冒險的。”
“即便是我們,也不會很看好這場合作。”
“而對於對我們計劃根本不知情的儒家,在收到確切證據以前,更加不會想到我們會跟黃老學派合作這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