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兆雲的話讓薑泉麵色頓時一沉,他冷聲開口:“錢兆雲,你和我同事多久了,還不了解我嗎?你以為我是什麼人?隨便來個強權都能逼得我低頭,替他們賣命,違背自己的原則了?”
薑泉激動又氣憤的樣子讓錢兆雲心下微鬆。
不管這件事情背後有沒有主導者,他都更願意相信薑泉是清白的,畢竟都是並肩戰鬥的兄弟。
“沒有,隻是這個案子的兩個嫌犯都不肯承認這事兒,說是被競爭對手冤枉的,我仔細觀察過他們,倒是不像是在說謊,所以才這麼問你。”錢兆雲說。
薑泉皺眉:“確定他們沒有說謊嗎?”
錢兆雲的審訊手段和判斷力他還是很相信的,他都這樣說了,那應該就是真的。
“嗯。所以你把那個舉證者喊來,我問問他情況,看看雙方到底是誰再撒謊。”錢兆雲趁機提出要求。
“好,那我這就聯係。”薑泉直接應了。
隨後,他掏出一個隨身的小本子,從上麵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。
過了一會兒,電話接通,薑泉和對方簡單的說了幾句,便掛斷了電話。
“已經跟對方說過了,對方說一會兒就過來。”薑泉對著錢兆雲說。
“嗯,那行,那等他們來了之後再說。”錢兆雲應了。
“我去看看兩個嫌犯。”薑泉說。
錢兆雲道:“好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薑泉本來都邁步打算走的,聽到這話便道:“不用,我自己去就可以了,還是說老錢你不放心我?”
說到後麵,他明顯有些生氣。
“沒有,你怎麼會這樣想?”錢兆雲反駁:“我就是剛好沒事兒乾,想跟你去湊個熱鬨而已,怎麼,不行啊?”
“湊熱鬨?”薑泉驚訝道:“不對啊,老錢你可不是喜歡湊熱鬨的人。”
薑泉說著,微微蹙眉,道:“老錢,你這態度有點不對啊,你老實說,這案子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?不然你怎麼會這麼的關注?”
錢兆雲知道薑泉既然生了這個懷疑,就不會輕易的打消,與其遮遮掩掩的,讓薑泉將懷疑給加深,還不如他自己主動說清楚。
當然,這個說清楚也是要有技巧和方法的,所以錢兆雲坦然道:“怎麼說,這個案子本身和我是沒有什麼關係的,不過涉案的兩個嫌犯,我都知道一點,覺得他們不大可能會做出殺人的事兒來,所以就想弄清楚。”
“你認識?熟人?”薑泉追問。
“不是熟人,就是知道一點。那個男的,叫陸崢彥,是個退役軍人,當初為了救人,因傷退役,退役的時候,他雙腿是殘廢的,也不知道遇到什麼奇人,竟然將他給治好了。”
“最關鍵的是,我找人幫忙查他,卻查不到他的資料,我朋友告訴我,他的資料屬於保密級別的。能夠被軍部列為保密級別的人物,這人還退役了,你可想而知他當初在部隊裡是什麼樣的存在。”
薑泉聽到這裡,麵色頓時凝重了起來。
單從錢兆雲的話來分析,就能夠知道陸崢彥這人,肯定是不簡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