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宏義聽了沈元洲的話,滿心的激動猶如被潑了冷水一般,頓時便冷靜了下來。
“另外,她留欣兒在她那裡養傷,是為了更好的照顧欣兒,不是為了招惹麻煩,若是有人非要前去打擾她的清淨,便叫我們將欣兒接回來據點自己照顧,她不管了。”
“什麼?前輩她真的這麼說?”
“回師傅,確實如此。那位前輩的脾氣古怪得很,做事很隨著自己的心意,所以師傅,為了欣兒,也為了不得罪那位前輩,您還是不要去見她老人家的好。”
“免得她一個發怒,連欣兒都不管了,那欣兒的傷可就真的沒辦法救治了。”
他一臉遲疑的看著沈元洲:“那位前輩當真如此說?既如此,那他為何願意見你?還讓你去他老人家所在之處照看欣兒?”
顯然,程宏義對於沈元洲能夠見到那位元嬰境的前輩,而他不能的事情感到不滿。
那可是元嬰境的大佬啊,他如果也能夠一見的話,說不定還能夠巧言討好,抱住對方的大腿,讓對方成為他們天水宗的護身符。
畢竟天水宗實力最高的人,也就元嬰境而已,還隻有三位。
若是能夠多上一位元嬰境的高手和天水宗交好,甚至加入天水宗,那天水宗的實力定然要更上一層樓,到時候,飛虹山莊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。
可眼下沈元洲的話,分明就是要絕了他和對方接觸的機會,這讓程宏義如何能夠開心?
被懷疑,沈元洲一點都不意外,他麵色平靜的道:“我能夠接近那位前輩,也是因為欣兒的緣故。”
“欣兒天真爛漫,很得那位前輩的喜歡,那位前輩是將欣兒當成晚輩來疼愛的。欣兒帶我去見那位前輩的時候,表明了我們未婚夫妻的關係,愛屋及烏,那位前輩便對徒兒多了幾分寬容。”
“不過此番徒兒回據點之前,那位前輩特意交代過,不想再見天水宗的其他人,說若我不能遵守,便讓我將欣兒給接走。”
“師傅,哪怕是為了欣兒好,咱們不要去打擾前輩的清淨了,好不好?”
沈元洲抬眸看向程宏義,眼中滿是懇求之色。
程宏義見他這樣說了,便也絕了要去看程欣兒的心思。
至於抱大腿的心思,他倒是沒有完全放下,不過既然沈元洲說得這麼鄭重其事,他便且當沈元洲說的是真的。
左右既然對方在意程欣兒,若是他日天水宗真的出了什麼事兒,有程欣兒在,對方不見得就會這麼冷眼旁觀,出手,也是極為有可能的。
程宏義想著,當機立斷的決定不再去找那位元嬰境的高手。
而是道:“好,既然前輩不喜歡打擾,那咱們不去打擾他就是了。”
“但是,飛虹山莊膽敢這麼對付欣兒,我們定不能就這麼放過,來人,咱們親自走一趟飛虹山莊去!”
程宏義說的是飛虹山莊,而非飛虹山莊的據點,顯然是要直接去飛虹山莊的總部找回場子來了。
也是,一個據點能有什麼做主的人啊?真正能夠做主的人,都在飛虹山莊總部呢。
沈元洲沉聲問:“師傅,要不要通知別的門派一起?”
程宏義道:“先不用,咱們先去會會飛虹山莊的人,再看看要不要通知別的宗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