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欣兒倒是大晚上的有地方休息,過得舒服又滋潤的。
可白冬霜就比較慘了,她根本沒有住的地方。
不過白冬霜也是有夠不要臉的,天水宗的據點附近正巧有個酒店,白冬霜沒有錢開房,索性直接施法,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,鑽到了一個房間裡,倒頭就睡。
跟著程欣兒的這幾天,她可謂是吃儘了苦頭,這幾日,她就沒有水果一個整覺。
眼下確定程欣兒大半夜的不可能會離開之後,她便直接倒頭就睡了。
第二天,白冬霜沒敢睡太晚,早上七點不到,她就醒了,悄悄離開了房間,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裡蹲著,盯著天水宗的據點。
白冬霜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跟著程欣兒不可。
可她總有一種感覺,似乎隻有跟著程欣兒,才能夠得到她想要的答案。
程欣兒是上午八點多的時候出的門,她直接去了大院。
在門口,讓警衛通稟了一聲,做好登記之後,她就直接進了習家。
程欣兒這些年雖然沒怎麼來,可是她是林雪兒親自帶回家過的人,林雪兒離開之後,程欣兒也曾來找過習振國了解情況,所以習振國還是知道程欣兒的。
見到程欣兒來,他還有些驚訝。
“欣兒今天怎麼有空過來老頭子我這兒?”習振國看到她,不由得笑著開口。
程欣兒看著還算健朗的習振國,抿了抿唇,道:“本來姐姐不在,我應該多替姐姐來看看您的,這些年我也沒怎麼來,倒是我怠慢了。”
習振國聽到這話,麵上的笑意僵了僵,最終散去。
他歎了口氣,坐在程欣兒的對麵,“我都一把老骨頭了,也沒什麼好看的,左右也就苟活這些年了,什麼時候走了都不知道。再說了,你雖和雪兒丫頭好,可到底不是她,你來看我,也不是她看我,沒什麼怠慢的。”
習振國的麵色還算平靜,可說起林雪兒的時候,眼底的擔憂和傷感卻依舊掩飾不住。
雖然他並不是林雪兒的親生父親,兩人不過是半路認的乾親,真正相處的時間也不算久,可是人和人之間的緣分或許真的是天定的,他就是看林雪兒順眼,就是特別喜歡林雪兒這個女兒。
“您別太擔心了,姐姐她沒事兒的。”程欣兒忍不住道。
“沒事兒?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是雪兒丫頭她已經出現了嗎?她回來了?她在哪兒?”習振國聞言頓時激動了起來,連連問道。
程欣兒這才意識到自己說話說漏嘴了,讓習振國發現了破綻。
她心裡暗自惱了自己一下,恨自己口無遮攔,麵上卻開口道:“您也別太激動了,姐姐她確實沒事兒,隻不過眼下她的狀態不太好。”
程欣兒倒也沒有特意要瞞著他的意思,簡單的說了一下林雪兒現在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