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孫鵬程全心全意對他，讓他從一個窮人變成現在的富人。
變成富人之後呢？這個家夥非但不感激孫鵬程，還害死了孫鵬程那尚未出生的孩子。
如果昨天不是我在醫院，孫鵬程的老婆也死了。
想到這裡，我抬起手又給了程君睿一個嘴巴。
這個嘴巴直接把程君睿扇懵了。
他愣愣的看向我。
我冷冷的問道：“我再問你一遍，到底是誰教你養九頭鬼嬰的？”
程君睿哆哆嗦嗦的回答道：“沒......沒人教我......是我在一本書上學到的。”
書？
我死死的盯著程君睿，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說謊。
看了半晌，我確定程君睿這句話是真的。
“那本書呢？”
我問道。
程君睿回答道：“丟......丟了......”
我眉頭越皺越緊，厲聲質問道：“什麼時候丟的？在哪裡丟的？還有，這本書你是從哪裡得來的？”
程君睿神情恐懼的回答道：“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，那本書我一直放在抽屜，有時間了就去看一看，可是當我學會怎麼養九頭鬼嬰之後，那本書就消失了！”
“至於在什麼地方得到的......是在路邊攤看到的。”
路邊攤？
我繼續問道：“那個路邊攤老板長什麼樣？”
程君睿搖了搖頭，道：“我不知道，那天晚上我出去遛彎，在一個胡同口看到了一個擺攤的老者，那個老者身穿一件黑色雨衣，整張臉隱藏在陰影中，我......我看不清他的長相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