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被鎖上了,我擰了幾下就沒有繼續擰。
我大腦飛速運轉,我得想個法子弄開房門。
我其實是會撬鎖的,但是眼下沒有合適的工具。
小時候,我很淘氣,有時候父母不給我零花錢我就偷偷的去工廠,拿一根鐵絲撬開工廠大門,然後進入工廠把裡麵的廢鐵拿出來去賣。
賣了錢之後,我就去黑網吧打遊戲。
我還記得當時我打遊戲還被我父親給抓住了。
我父親二話不說給我暴打一頓,問我還敢不敢去了。
我雖然口上說著不去了,可是第二天,我就又去了。
小時候的我主打的就是叛逆。
這時,我突然想到了白悠悠頭發上的發卡。
我連忙回到一樓大廳,在白悠悠不解的目光下,我將她頭發上的黑色一字發卡取了下來。
取到發卡我馬不停蹄的前往那個房間門口。
我將黑色一字發卡掰開然後深入鎖芯開始撬鎖。
上次撬鎖還是八歲的時候,現在都過去了十年,自然有些手生。
我敲了有一分鐘,隻聽門鎖傳來哢吧一聲,我心中一喜連忙將房門推開。
房門剛剛打開,一股陰寒之氣就從裡麵倒灌而出,我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。
房間內的窗簾緊緊拉著,整個房間漆黑一片。
我伸出手去按牆壁上的開關。
電燈開關被我按下,刺眼的白熾燈瞬間充斥在整個房間內,強烈的燈光讓我有些睜不開眼睛。
我捂住眼睛,等到適應光線之後將手鬆開。
房間內空空蕩蕩,什麼家具也沒有,就在東麵的牆上掛著一幅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