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現在是淩晨兩點多,峽穀山風冰涼刺骨,耳邊除了嘩啦啦的水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,除此之外,天空中皎潔的月光穿透白霧照射在峽穀中,夢幻且詭異。
爬到一半,吳永安突然不動了。
我低頭看向吳永安,冷言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吳永安哭喪著臉衝我說道:“我......我真的爬不動了,你......你讓我休息一會吧。”
來的時候吳永安就是爬一會,歇一會,對此我也沒有說什麼。
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和他撕破臉皮。
但是現在這個家夥想休息?
那完全不現實。
“你彆跟我廢話!你爬不動也得給我爬!用不用我現在給你一腳,讓你直接從這裡掉下去,反正下麵也有水,你也摔不死,這樣還省了很多功夫。”
我們距離水麵少說有一千五百米。
這個高度如果人要是直接砸在水麵的話,死亡的可能性很大,但是也有可能存活。
如果存活下來的話,頂多是半身殘廢。
吳永安連忙說道:“我爬......我爬還不行嗎。”
說完,吳永安繼續埋頭向下爬去。
可他沒爬一段距離竟然又停了下來。
我眉頭緊鎖,滿臉不悅地看向吳永安。
吳永安低垂著腦袋,肩膀微微鬆動。
這老頭不會是讓我逼瘋了吧?
“桀桀桀......”
吳永安突然發出瘋魔般的陰笑。
我瞧見他這個模樣,心中忽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