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小女孩和男人是一夥的,那麼我貿然的詢問就會打草驚蛇。
到時候諸才俊就沒有辦法解降。
雖然我迫切知道降頭師法壇所在之地,但是我也不能冒這種險。
回到房間之後,我衝著司冬問道:“你剛剛在和那個女孩在講什麼?”
司冬結結巴巴地回答道:“其......其實也沒有說什麼,她就說......就說她老是被自己父親打!而且,她還有幾個妹妹被關在地下室內,問我能不能救她們。”
聽到司冬的話,我眉頭當即擰在一起,反問道:“那你呢?你是怎麼回答的?”
司冬回答道:“我......我說,我會想辦法救她們的!”
我聽了司冬的話,無奈地揉了揉臉,道:“司冬啊!你可真的幫了我大忙!”
司冬眉頭一挑,水汪汪的眼睛中浮現出小星星,反問道:“真的嗎?”
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司冬的臉頰,道:“你說呢?!因為你的話,導致我們暴露了!你說你是不是幫了我大忙?”
司冬一怔,驚叫道:“啊?!不能吧!我就和她聊聊天!”
我無奈地解釋道:“通過你剛剛所言,我可以判斷出,那個小女孩並不是降頭師的女兒。”
“為什麼這麼說呢?”
司冬不解地詢問道。
我繼續解釋道:“因為像她那樣的女孩,旅店的地下室內有很多,而且,小女孩渾身上下滿是傷痕,很明顯,小女孩在這裡遭受了非人的折磨。”
司冬連忙說道:“可是......可是趙勉哥哥,那個小女孩是個好女孩,我能感受得到,她很善良。”
我蹲下身,伸出手揉了揉司冬的小腦袋,開口道:“那女孩善不善良沒有那麼重要,重要的是,小女孩從小就被降頭師虐待,長此以往,她就會對降頭師產生恐懼,雖然我不了解那個降頭師,但是剛剛通過他的眼睛,我能看出來,對方是一個小心謹慎,心腸惡毒的人。”
“他那樣的人,定然會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的想法去審問那個小女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