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其他兩張照片。
其他兩張照片上的人像,七竅流血,滿臉恐懼。
看樣子這兩個人已經死了。
就在我這裡看的起勁之時,司冬突然在角落中衝著我喊道:“趙......趙勉哥哥,你......你快來。”
我朝著司冬走去。
司冬站在一個房間門前,她已經將房門推開。
我問道:“怎麼了?”
司冬指著房間內說道:“趙勉......哥哥,這房間內有好濃鬱的血腥味,你要不要進去看一看。”
我一怔,然後點了點頭,跟司冬進入了房間。
這個房間不大,中間有一個巨大的水池。
水池內放的不是清水,而是血水!
在血池中我瞧見了一個一米多高的陶罐。
陶罐一半浸泡在血水中,剩下一半裸露在外。
而且,水池的四周牆壁上海繪製著各種晦澀難懂的法咒,符籙。
我死死的盯著陶罐。
陶罐口並沒有被封死,我看到了一雙慘白的小手正耷拉在陶罐上。
我眉頭一皺,看這雙小手,陶罐內應該是個孩子。
孩子?
這降頭師在搞什麼鬼?
司冬問我要不要去看看那個陶罐內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。
我搖頭道:“不能看,現在還不是時候,等諸叔叔解開降頭之後,我們在來看,我們趕緊回去。”
司冬答應一聲。
我將司冬捆在凳子上。
然後回到老虎凳上,也將繩子裡三層外三層的將自己綁上,我並沒有將自己綁的太結實,隻是營造出一種被綁的假象,這樣,我也能在關鍵時刻出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