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樓的煞氣更為濃鬱。
我站在二樓走廊內,來回打量。
打量半晌我將視線放在了一扇門前。
我來到那扇門前,轉頭衝著孫老師問道:“孫老師,這個房間方便打開嗎?”
孫老師點了點頭,道:“方便。”
我伸出手將房門推開。
房門剛剛被我推開一條縫隙,一股濃鬱的煞氣就鋪麵而來。
這股煞氣吹得我皮膚像針紮一樣疼。
我進入房間。
這是間臥室,拉著窗簾,光線昏暗到了極點,借著昏黃的光線我四下環顧。
房間的陳設很簡單。
一張床,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。
那兩把椅子是八仙椅,桌子是八仙桌。
除此之外,房間內還有一個衣櫃。
衣櫃並不是現代風格的衣櫃,樣子和款式十分古老。
這應該是個老人房間。
我環顧一圈,並未看到有什麼人。
但這不對啊!
既然這個房間沒有任何異常,那這個房間的煞氣為什麼要比其他地方重呢?
就在我疑惑的時候,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。
我回頭看向葉雅夕,問道:“你拍我做什麼?”
葉雅夕被我這個詢問搞得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。
“我拍你?我哪裡拍你了?”
沒拍我?那剛剛是誰拍了我一下。
我伸出手摸了摸肩膀,肩膀火辣辣的疼。
我眉頭一皺,這很顯然不是活人拍的我,而是臟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