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中黃道觀和我認識,就將我請來了。
怪不得先前那道士不肯說,一來是怕自己說不清楚,二來,是怕我動怒?
徑直往前走去,直至道殿門前,我才抱拳行禮:“張長老,許久不見。”
他們早就瞧見了我,張斯頓鬆了口氣,才說:“羅道長有禮了。”
同樣,張斯抱拳回禮。
打完了這招呼,我才看向另一方的三個道士。
同時我抱拳,再行了一禮:“高鐵上的事情,是個誤會,老龔的確過分,我已經斥責過她,那女子身上有頑疾,麵相也有問題,老龔將其梳理治愈,總算能將功補過。我也會好生管教。”
“昨晚的事情,就是更大的誤會,齊蓧蓧並非惡鬼,並未傷害過普通人,她已經受傷,還請兩位道長手下留情,更請老前輩您寬宏大量。”
最後那句話,我是對那最老的道士說的,並且再深深鞠了一躬,算是賠禮道歉。
“嗬嗬,我說過,四規山小師叔,羅顯神,是個講道理的人,絕對不會是養鬼害人的妖道,那陽神鬼實際上是靳陽的大先生鄔仲寬,更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害人女子,這就是個誤會,犯不上興師動眾,更犯不上不死不休,你說是吧,紀道長。”張斯隨之開口,他一樣是看著那最老的道士,似是鬆了口氣。
我抬起頭來,三雙目光卻同時落在我身上。
年輕道士和那花甲道士倒還好,就那最老的道士,眸子十分銳利,似乎要將我剖析開來。
“哼。”花甲道士卻沉聲說:“張斯長老,話,不能聽你一家之言,也不能光看這羅顯神的表象,他在高鐵上,對我弟子施加辱沒手段,居然還給他符!難不成,我們不會畫符?”
“養一個先生鬼,好,貧道就不說什麼了,那怨氣衝天的屍鬼呢?我們捉住她,可花費了不少功夫,大湘市鬼龕的聚集呢?這羅顯神真就有天大的本事,讓鬼龕改邪歸正?先前流傳說,他滅了鬼龕組織,全都是謠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