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賈叔,你為何肯定,於明洋能幫我?”沈舒悅問道。

“是袁老告訴我的。”賈局嚴肅道。

街道冰冰涼涼的風徐徐吹拂,沈舒悅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。剛才賈局的那些話,讓她陷入絕望中。

前不久剛求過於明洋一次,可沒想到,今天又要去求於明洋。

上次在監獄中,是因為各方麵的壓力,所以她低聲下氣的求於明洋。那一次之後,沈舒悅便發誓,以後一定要報仇,報仇。

可天意弄人,還沒找到報仇的機會,又要繼續去低聲下氣的哀求於明洋。想到於明洋那麵目可憎的樣子,沈舒悅就覺得惡心。

於明洋來到診所時,隻見診所中沒病人。隻有一個老頭,正與父親於連福下象棋。診所的生意不好,這是預料中的事。

因為父親開的這家診所,沒有地利的優勢,需要穿梭一條小胡同。而且在這裡居住的,大多數都是貧窮人。

窮人生活壓力大,小病很少進醫院,等出大問題時,才如夢方醒,砸鍋賣鐵去大醫院中。

而且父親注重醫德,從來不收病人的高價。

所以經營了診所這麼多年,家裡還是那麼窮。大多數當醫生開診所的,不出十年八年,背馳寶馬車,彆墅樓房,應有儘有。

可老爸行醫幾十年,所有的積蓄加起來,估計也不夠買台車的,這還是省吃儉用的結果。

“洋洋,你回來了。”

於連福見於明洋回來後,微笑的看著他,手中拿著的象棋都忘記落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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