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楊昊對付自己這點,於明洋則是無所謂,他甚至忘記了仇恨,因為此刻的他已經萬念俱灰。一個心灰意冷萬念俱灰的人,是不會在乎這些區區的小事。楊昊固然很可恨,但是與飛鳥家族比起來,於明洋更加痛恨飛鳥家族,他與楊昊的那點仇恨,也是遠遠不如飛鳥家族。
“於明洋,你會不會怪我。”張晨自責的問道。
“我怪你什麼?”於明洋問道。
張晨說道:“前兩次你本來就要殺楊昊,但是因為我的緣故,所以你放棄了。我真的很後悔,早知道他如此冥頑不化,當初就讓你對付他。”
“這件事與你無關,而且我當初沒有殺楊昊,那也是我自己的決定。”對於這一件事,於明洋確實是沒有責怪張晨,因為真的沒有必要。身為一個男人,不能有事就推卸在女人的身上,這不是於明洋的性格。
“於明洋,都是我不好,你放心吧,以後無論你如何決定,我都不會有意見。”張晨說道。
於明洋不想再說話,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張晨,他早就進入深山中,尋找一處偏僻的地方好好的安靜。
張晨也是感覺到於明洋似乎不想說話,本來也想安靜的跟在於明洋身邊。但是想到於明洋有傷之後,張晨便說道:“於明洋,我送你去醫院吧。”
“不用了,你的好意我心領了。”於明洋搖搖頭,表示不想去醫院。
“可是你受傷,如果不去醫院,傷口會感染。”張晨焦急的說道。
“你放心吧,我沒事。”於明洋無所謂道。
“於明洋,你這是對自己不負責,你可以不關心你自己,但我必須要關心你,無論如何你必須要去醫院。”張晨拉著於明洋的手,要把於明洋送去醫院中。但是她隻是一介女流,手無縛雞之力,力度遠不及於明洋的百分之一,因此張晨無法撼動於明洋。
“於明洋,你不要這麼任性好不好,你的傷口裡會感染的。”張晨越來越著急,於明洋怎麼這樣固執,毫不在意他自己的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