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被強行銬在床上十天半個月,吃喝休息都不安寧,能有力氣才怪......
沒有多餘的思考時間,肢體的接觸使得她渾身一陣燥熱,被銀針壓住的藥效一時間再也控製不住,如潮水般洶湧而來,遍及全身。
“快,快幫我處理一下!”梁月終於是忍不住嬌軀一顫,發出醉人呻吟,再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行為。
一直軟潤火熱的玉手,攀上了葉天的腰間。
“師姐,你這是在玩火啊。”
葉天心中一驚,連忙想要將其推開,卻發現對方早就如樹袋熊一般掛在身上,根本扒拉不掉。
完了。
一時間,龍心又開始躁動起來,一陣邪火從小腹遊走而上,直衝大腦,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。
“對不住了,師姐。”
他乾脆把眼睛一閉。
這一刻,兩人的意識徹底被無儘的欲火淹沒,小小的艙室裡,發生了不為人知的......
......
翌日。
等到再度睜眼,梁月已經躺在一個潔白的大床房裡,環顧著周遭陌生的景象,似乎這裡已經不是阿塞韋斯的‘牧場’。
深藍色的窗簾,遮擋住窗外正盛的日頭,但偶爾照射進來的光線,在告訴她此時已經不是夜晚。
至少過去了二十個小時。
“你醒了?”
旁邊的盥洗室,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。
葉天走了過來,將窗簾拉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