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堂宗得意一笑,他就知道白丘生會妥協。
對於這種牆頭草來說,一旦聽到有任何風吹草動,肯定會坐立不安的。
張友民也馬上說道:“就是,不告訴我們的話,我們是不會歸附的!”
誰知,柳堂宗卻不屑一笑。
“現在你們歸不歸附,對我們來說不重要。你真以為我們實力不夠,需要借助你們這點力量?”
麵對柳堂宗的嘲諷,張友民氣惱不已。
“那你還叫我們過來乾嘛!”
他渾然忘記了,明明是他們請求約見的陳寧......
柳堂宗還想再嘲諷兩句,這時陳寧敲了敲桌子。
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,目光都落到了陳寧身上。
想聽聽他要說什麼......
陳寧喝了兩口茶,悠悠說道:“現在不需要你們做什麼,儘管先蟄伏著。不過,等到我需要你們的時候,你們必須站出來起帶頭作用,引領所有舊部歸順。這,就是我交給你們的任務。”
白丘生和張友民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,神情各異。
“需要我們的時候......那是什麼時候呢?”
陳寧沒有明說,隻是露出了一抹深笑。
“你們都是最懂得看局勢的牆頭草,我相信到時候你們一定會知道的。”
此話一出,張友民他們紛紛變了臉色。
居然說他們是牆頭草?
這也太侮辱人了吧!
旁邊的柳堂宗卻差點喝彩出來,罵的好!
這些不識好歹的家夥,就不應該給他們留麵子!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先走了!”
張友民黑著臉,第一個起身離開。
白丘生最後看了一眼陳寧,也無奈的準備離開。
“白丘生,你留下。”陳寧忽然喊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