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廣山臉色微變,但隨即又恢複了鎮定:“哼,那不過是些障眼法罷了。你們巡捕方怎麼會被一個神棍給騙了?”
白華冷哼一聲,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小巧的玉符,那是周川臨走前悄悄塞給她的,說是能克製邪術。
“陳廣山,你看清楚,這是周川先生留下的辟邪玉符。”
“它能感知到邪氣的存在,現在它正在微微顫動,說明你的身上確實殘留有邪術的氣息。”
陳廣山見狀,臉色終於有了變化,但他仍然嘴硬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那、那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玉罷了。”
白華見狀,心中暗罵一聲“狡猾”。
她示意巡捕使用這枚特殊銀針。
“白隊,這、這不太好吧?”
“按照規矩,我們是不能用這......”
“出事了我擔著!”
看出了巡捕的猶豫,可眼下陳廣山死鴨子嘴硬,什麼都不肯透露,若不使用周川提供的非常手段,怕是還真撬不開這家夥的嘴。
“是。”
白華反手將特製的銀針遞給巡捕,這枚銀針經過特殊處理,能夠刺激人的神經係統,讓人在極度的痛苦中說出真相。
“白隊,那、那我應該插進哪裡?”
白華微愣,良久長舒一口氣,起身走了過去,接過銀針,“算了,還是交給我吧。”
“陳廣山,既然你不肯配合,那就彆怪我們使用非常手段了。”白華的聲音冰冷如霜,她手持銀針,緩緩逼近陳廣山。
“一根針而已,怎麼可能會有讓人說出真相的能力?唬誰呢?”陳廣山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恐懼,但他仍然咬緊牙關,企圖硬撐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