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麼看出死者人腦缺失的？”
周川回頭看了白華一眼，微微一笑，“這是我的秘密。”
白華聞言，也不再追問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周川也不例外。
大學畢業之後的相遇，她便已經發現周川和以往有所不同。
日夜遊神、黑白無常乃至孟婆，這些以往隻能在故事中聽聞的人物，相繼出現在她身邊也就罷了，他們竟然還聽從周川的調遣。
她隻需要相信周川的能力，就足夠了。
當他們回到山腳下時，隻見一輛警車停在那裡，幾名刑。警正焦急地等待著。
他們看到周川等人回來，立刻迎了上來。
“白隊，情況怎麼樣？”一名刑。警問道。
白華搖了搖頭，“情況很複雜，我們需要回局裡詳細討論。”
說著，她便帶著周川上了車，驅車返回了警局。
警局內，燈火通明。
白華與周川二人提步走進了會議室，隻見幾名刑。警已經坐在那裡，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。
“白隊，情況怎麼樣？”一名刑。警再次問道。
白華深吸一口氣，然後緩緩說道，“死者是一名年輕女性，體表無任何致命傷，但人腦卻已經缺失。我們初步判斷，這是一起極其詭異的謀殺案。”
“什麼？”會議室內的刑。警們聞言，紛紛露出了震驚的表情。
他們麵麵相覷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人腦缺失？”
“體表還沒有任何傷痕？”
一名刑。警驚訝地問道，“這怎麼可能？”
“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？”
白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，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周川，“周川，你有什麼看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