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屍人忽地停下腳步,沉默片刻後,緩緩說道:“前麵可是落花洞女的地盤,你們真的還要繼續往前走嗎?”
“那還有彆的路可以離開湘西嗎?”
趕屍人無奈地搖了搖頭:“有,但是那條路上有吃人的老虎!”
覓荷皺了皺眉:“落花洞女的忌日,還剩下多少天了!?”
趕屍人:“至少三個月!”
“我們不招災惹禍,落花洞女應該不會找我們麻煩,你就繼續往前走吧!”
趕屍人微微頷首:“行!”
言罷,我們便繼續邁步向前,又走了好幾十裡,我眼睛瞧見了一個老太太,仔細一看,這老太太不就是阿平的母親嗎?
阿平的母親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,甚至連一個正規的名字都沒有,這也致使村裡的人隻能喚她為平姨。
平姨的臉色蒼白如紙,她的步伐顯得有些踉蹌,身體微微顫抖著。而緊跟在她身後的阿平,則滿臉疲憊和汗水。在這漆黑的深夜裡,即使相隔甚遠,我依然能夠清晰地看到阿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。
言罷,我們便繼續邁步向前,又走了好幾十裡,我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,那身影像極了阿平的母親。我定睛一看,還真是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