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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對勁,我現在感覺這個許先生的身份不太簡單。
我剛認識他的時候,他隻是一個居士,根本不會什麼法術,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?
我記得許先生有個師傅是龍虎山的,但他的行事風格又完全不像道門子弟,畢竟道門子弟可是很忌諱殺人的。
幾道金光朝著土著疾射而去,土著的神色愈發緊張,他手忙腳亂地從身上掏出幾樣奇怪的物件。
有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羽毛,還有刻滿神秘符文的骨頭。
朝著那些金光奮力扔去。二者碰撞在一起,爆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,光芒消散後,隻見土著被衝擊力震得連連後退,嘴角溢出一絲鮮血。
許先生卻沒有就此停手的意思,準備再次發動攻擊。我趕忙衝上前去,攔在他身前,大聲說道:“許先生,你先停一停啊!你之前可從未展露過這麼厲害的法術,現在你可是道門弟子,不該殺心這麼重的。”
剛才的土著忽然轉身看向我,剛才許先生的招數害他受傷了。
他的臉色鐵青,聲音陰沉:“他不是道門弟子,他是偷學道門法術的叛徒,你剛才的法術是禁術。”
許先生聞聽此言,臉色陡然一變:“你胡說八道,不要血口噴人,不過是為了自保,就肆意編造謊言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