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後,我走在一條漆黑的小巷子裡,能看到巷子裡有路標,便以為此處已不屬於農村範圍。
我隨手拉住一個路人詢問,那人操著不太流利的中文告訴我:“老弟,這裡還是村子,隻不過和你印象中的村子不太一樣了。”
“不一樣,什麼意思?”
老人抬手指了指我身後,說道:“你身後的那個村子,是專門給獻祭的人居住的。而我前麵的村子,則是供真正的村民生活的地方。”
“啊,那我能不能請問一下,你們村叫什麼名?你是島國人嗎?”
“我不是島國人,這村子叫湖景村。這裡的事情,你還是莫要多問,趕緊離開為好,不然,恐怕會惹上大麻煩。”
我盯著老人的眼睛,繼續問道:“你確定你不是島國人?”
“湖景村在島國境內,但並非村民都是島國人,其中也有來自華國的。隻是因常年說日語,口音和表達習慣也就變成這樣了。”
我皺了皺眉,仍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,追問道:“你們村子經常拿活人進行獻祭?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獻祭,這在你們的國不違法嗎?”
”老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,他緊張地環顧四周,壓低聲音嗬斥道:“你這是在作死!這種事絕不能提及,一旦被那些河神聽到,整個村子都會陷入災難!”
再往前走差不多二十米便能抵達村子,我又前行了二十餘米後,腳步猛地頓住,目光被地上隨風飄舞的紙錢所吸引。
我正愣神間,一陣低沉的哀樂聲緩緩傳來,抬眼望去,竟是一支出殯的隊伍。隊伍最前方,幾個身著素白麻衣的人扛著招魂幡。
隊伍兩側,跟著一些頭戴孝帽、手持哭喪棒的男女,他們眼神空洞,機械地撒著紙錢,嘴裡念念有詞,卻聽不清在訴說著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