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,這種書以前我爸逼著我都沒看。”
聽到胖子這樣說,我也隻能一臉黑線。
這時候,肚子莫名的響起來。
我看向胖子:“要不去吃點東西?”
“可以啊,我正好也有點餓了,話說咱們好像一天沒吃飯了吧?我都餓壞了。”
胖子率先表示同意。
隨後,我們就走出了旅店,在路過門口的時候,我看到旅店老板娘正在那裡看著電視劇,想了一下,我對老板娘說到:“老板,你們這旅店還是小心點好了,畢竟對麵就是警察局。”
本以為老板會對我感謝,但是她隻是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,然後不再理我。
但我還是能在出門的時候,聽到她嘟囔了一句:“神經病吧!”
這倒讓我更加不解了,跟胖子一起走在路上,我沒好氣地說道:“胖子,你說這老板是不是有病?我好心的提醒她,她反而說我神經病,要我說,好人還是不能當啊!”
胖子聞言一愣,瞪大眼睛,仿佛想到了什麼,本來是想回旅店的,但是他思考一下,直接朝著貨車跑去。
“草,你又咋了?胖子,你沒事吧?”
說實話,我已經被胖子老是一驚一乍的行為給整無語了。跟在他的身後,我沒好氣地說道。
胖子沒有理我,到了貨車旁,打開車門,急急忙忙地在車子找著,不停地自言自語,很是著急。
“草?我的符籙呢?草,我的符籙去哪了?”
“什麼?”
我剛開始聽得不太仔細。
胖子翻了一會兒,把車裡翻得亂七八糟。五分鐘後,他頹廢地坐在副駕駛上喃喃自語。
“怎麼可能?怎麼可能找不到呢?”